玄 Sen

水煮魚 (鼠貓同人)

※一度以為忘了帳密，後來不知為何一輸就進來了。我實在，太久沒上lof了(艸

※我的鼠貓幾乎都是老套路ry 各位不嫌棄便好

 

開封府福滿樓，每到午膳時分便滿是人潮，不僅兩層酒樓包廂、外桌都是客人，連門外都擠滿等候的人群，一時間人聲鼎沸、熱鬧非凡。

展昭從街坊邊走過，見這盛況有些無奈，看來久久想來嘗一嘗福滿樓的水煮魚，今兒個挑得不是時候。

「啊呀，這不是展大人嗎？愣在這兒做什麼？快快請進呀！」門口招呼的小二一見到展昭，特別熱情地上前迎接。展昭見狀搖了搖手，想著前面這麼多人等候，自己突然插隊有些不妥，自己雖是江湖人，倒也不是那麼不上道。

然而一聽見「展大人」，幾個客人連忙看了過來，見到展昭那個熱情的圍了上來。

「展大人無妨！我們等都等著了，不差您一個！」

「是啊是啊，展大人護衛開封，怎麼能餓肚子呢！趕緊的趕緊的！」

見展昭和店小二周旋著，幾個客人十分大方地讓出排隊位置，這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啊，加上展大人親切有禮，巡街時還順道問候鄉親，頗得人民喜愛。

展昭皺著眉，有些無奈，正想撤離人群的包圍，卻聽身後一到高亢的聲音響起：「都說了讓你進去，囉囉嗦嗦的像個什麼？笨貓！」展昭一個回身就見那抹亮晃晃的白衣飄過，氣勢凌人地撥開人群走到他身邊，對著店小二喊道：「喂，白五爺吃午飯，帶位！」

群眾瞬間愣了愣，面面相覷著，而展昭則是無奈地扶了額頭，嘆了一口氣：「白玉堂……口氣好一點。」

「有錢是大爺，還輪不到你來說。喂，帶路啊！」白玉堂對著眼前的店小二喊道，就見對方這才回過神來，連忙喊了聲請，走在前方鑽進人群中。而白玉堂則是拽了一把愣在原地的展昭手腕，把人給拉進了樓。

 

兩人被帶至窗櫺邊，店小二上了兩杯熱茶，而白玉堂翹起二郎腿，將配劍一把拍上桌案：「來兩隻鯉魚，肥嫩點的，別給我河裡的小鯉魚，一隻做成清蒸、一隻做糖醋焙面；還要五斤上等醬牛肉、烤鵪鶉、醬鴨、炒兩個素菜……」他看了一眼桌案前拿杯啜茶的展昭，他奴了奴嘴，問道：「貓兒，吃什麼？」

展昭抬眼看了他，啟唇道：「水煮魚。」

白玉堂這才略略展眉，撇頭跟店小二吩咐：「聽到沒？再加兩罈女兒紅……呃，一罈是竹葉青。」

「好咧，客倌請稍等。」店小二點點頭，便轉頭離開了。

「上道。」展昭瞥了一眼對方，彎起嘴角。

白玉堂被誇得喜孜孜，抬起下顎抹了一把鼻子，「那當然，白五爺我可是到處都花得起、吃得開的。」

展昭白了他一眼：「苦了你陷空島的兄長們。」

「哼，你個笨貓懂什麼。」他鼻尖哼了出氣，撩了一把頭髮，看向窗外，突然黯下了眼眸。

展昭見他模樣，突然想逗逗他，便道：「蔣大哥還好嗎？」

噗的一聲，好在對方嘴裡沒水，但差點被口水嗆到的白玉堂脹紅著臉，轉頭過來瞪了展昭一眼：「提他幹什麼！」大概是想到了上次被淹的情景，白玉堂近來還與蔣平鬧彆扭。

展昭不厚道地笑了出聲，眼眉彎彎地十分好看。

「以為五弟你已經釋懷了呢。」

「釋懷個頭！知道我不會水還玩這招，殺人啊！」

「原來已經可以臉不紅地承認自己怕水，應該給點鼓勵。」

「展昭，你！」

看著氣得差點把劍抽出來的小白鼠，展昭笑得愈發歡快，這個人要是能一直保持這樣下去，那應是很好的。展昭深深地看著他，喃喃念著：「別像我……陷入朝堂，就回不去了。」

白玉堂見對方看著自己，有些狐疑：「怎麼了展小貓？」

展昭搖搖頭，笑著：「沒什麼。」

正當二人面面相覷的同時，店小二便端著菜上桌，看著滿滿當當、擺著各色菜餚的桌案，展昭倒是心情舒展了不少——尤其看到那碗佈滿辣椒的水煮魚後。

「拿來給我。」對白玉堂道，展昭挾起筷子蓄勢待發的模樣，就像一隻看到魚的貓。

「饞貓。」白玉堂沒好氣地將碗推了過去，自己也拿起筷子戳向了一邊的牛肉。

展昭將筷子戳進那一碗浸染在紅豔豔湯水的魚片中，放進嘴裡，麻而辣的嗆味直衝鼻腔、喉嚨瞬間熱了起來，嘴裡片得薄透的魚肉，咬起來十分軟嫩，帶有一點點的咬勁，這是上等的魚肉才能有的口感，加上師傅恰到好處的辣度和火侯，一碗水煮魚吃裡來真是讓人停不下來。

看著展昭吃得津津有味，唇上因為辣而顯得有些紅潤，白玉堂有些入迷，差點把筷子摔在桌上。他連忙拍開酒罈喝了起來，讓自己別再心猿意馬。

「玉堂，這真的很好吃呢。你也吃看看。」夾起一塊白色透亮、沾點辣紅色的魚肉，展昭遞到白玉堂嘴邊，一邊讓他張開口。

白玉堂本欲推辭，卻見對方閃閃發亮的眼睛，不覺鬼使神差遞張開了口，咬下了那口魚肉。

「味兒不錯。」

「是吧。」

看著笑嘻嘻的展昭，白玉堂下定決心下一次還要再和他來吃水煮魚。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