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 Sen

山有木兮 (縝硯縝)

※〈越人歌〉衍伸

※硯仔是搖船者,縝兒依舊是王子。

※還是標個OOC



縱然搖過多少富麗的畫舫,他亦未見過如此美麗的景緻。


硯寒清抱著船槳,有些發愣。當那隻白色錦靴踏上船時,他的眼睛就移不開他了。


那個他飄然而過,帶起一絲清香,他的白衣勝雪,他的銀白髮絲恰有一抹碧青色染在上頭,就像一幅雲彩;那雙淡色眼眸狹長而美,就像勾勒在雪中的梅花枝頭,清清朗朗的;而眉梢上點綴的那顆痣,更顯得他容貌靚麗。

他回眸時,清冷的眼神恰能攝魂。


——這就是那個皇子嗎?


咚咚、咚咚。

清晰而急促的心搏,震耳欲聾地敲響在他的腦海間。


那人伸手扶在欄上眺望,硯寒清穩了穩心跳,打起了槳。

「今夕何夕兮?搴 舟中流。今日何日兮?得與王子同舟。」

他輕輕引喉,緩緩哼出那一段曲調,聲音柔軟而清麗,「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,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。」


那彷若天籟的聲音迴盪在舟中、於江中,傳入那皇子的耳中。他回過頭來,一雙眼眸瞥了對方一眼,那深深的注目,令硯寒清差點兒將槳落入江中。

他再也不敢接著唱下去,陡然收掉的音連自己都覺得羞恥,他回過頭假裝沒這回事,賣力地揚起槳划著。


「……何人何名?」身邊突然一道低沉的聲音,硯寒清顫抖了下,微微撇過頭來,笑:「小人一介布衣,不足掛齒。」就見那雙淡色的眸子陡然深了幾分,硯寒清這才抿了抿唇:「硯寒清。」


北冥縝笑了,他將身上的白色錦袍解了下來,輕輕蓋上這個初識的人,將對方摟在懷裡,附於他耳邊道:「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悅君兮,君不知?」#



我到底在寫什麼(扶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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