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爾看看動漫
或是自己寫文
喜歡古代的一切
尤其是詩人們繾綣的故事
一枚金光迷,腦洞炸天的清奇
和道友聊到縝兒的軍管,腦洞隨意撇個一段,可能有OOC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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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男人,銀白的髮上染著褐紅色的血,臉上亦是斑斑血跡,而那雙映出自己影子的眼眸,依舊清澈淡然。
他握著從未在自己面前抽出過的河山命,穩穩地指著自己。
——硯寒清,不可以。
他這樣暗忖著,靜靜地、淡漠地與他對視,那個掌握海境重要兵權的三皇子北冥縝。
「殿下,您知曉自己在做什麼嗎?」
北冥縝聽聞只是冷哼了一聲:「你還沒有資格過問。」
盯著男人半晌,硯寒清垂下眼眉,抬手輕輕抹掉嘴角的血痕。
「未經王的准允擅自擁兵入宮,認定為叛變,是為死罪;就算您是皇子……」
「宮中的規矩,本王比你清楚。」北冥縝奪過他的話,冷冷地道。
硯寒清望進他的眼睛,見不到一絲迷惘,他很清楚,這個人是認真的。
很美。他想。只是,太容易受傷。
「那麼,您大可直接殺了微臣。」硯寒清指尖染血,輕輕劃過自己的脖頸,幾不可見地勾起唇角。
北冥縝握著劍的手狠狠地顫著,捏著劍柄的指節泛白。
「我不恨父王,也不怨他。」
北冥縝知道,眾人都在猜,自己率領定洋軍叛變、趨入宮中,只是因為自己不受鱗王的喜愛,只是因為長久的疏離而生裂痕。
但並不是這樣的,大約只有他自己知道——或者北冥封宇也知道。
「……殿下。」硯寒清出了聲,拉回了北冥縝的神緒,他的劍落了幾吋,指著對方的胸膛。硯寒清道:「承認亦是忠於本心,殿下,」他看著他,「您想要的到底是什麼?」
北冥縝倏地握穩了河山命,殺意溢滿淡色瞳眸,直直朝前一刺——就差一吋,便能取眼前之人的性命。
硯寒清一動未動,只是直直地看著他、眼前這個受傷而兀自捍衛自身的鯤帝。
「想要,便要自己爭取,這不就是身為帝王的本命嗎?」
那一句話重重地敲在北冥縝心上,他狼狽地差點兒就要丟盔棄甲。為什麼眼前這個試膳官,竟能如此輕易地動搖他?
那雙栗色眼瞳,不似黑的深沉,卻有黑的深邃;不似白的明亮,卻有白的清澈。
北冥縝張了張嘴,擠出了那句話。
「硯寒清,隨我左右。」
——請你,伴我左右。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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